一个叫雯雯的女孩,26岁,在去年被诊断出淋巴癌,并发严重的肺动脉高压。再加上她的心功能非常差,走不了几步路便气喘吁吁。
雯雯出身农村,家人敦厚老实。我知道他们条件不好,所以接手这个女孩后,我一门心思查找文献,希望可以找到便宜有效的治疗手段。当时带我的教授,也就是主任医师,更是这个疾病的专家。
经过数次的专业组查房和治疗方案调整,雯雯的病情逐步得到控制。
可没想到,今年3月份,就在雯雯出院的前一周,我正值夜班,睡眼惺忪时,护士冲进了办公室:“51床突然倒地,来抢救!”
我脑中一片空白,一路狂奔,赶到病房后,使出全部力气进行胸外按压。
1分钟后,住院医师赶了过来,有条不紊地组织起抢救:心肺复苏、肾上腺素、气管插管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我感受到雯雯的体温正在一点点下降。十多分钟后,心电监护器上还是那条令人窒息的直线。
死神还是带走了她,不留一点余地。
当我第一次准备写死亡证明时,突然,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向我袭来,我泣不成声。人之渺小,远超我的想象。
第一次抢救的经历对我来说是最难释怀的。
“这孩子命苦啊。你对雯雯很好,没日没夜地守着,你比我们更关心她。是我们没用,一开始没钱,又怕上医院花钱,给耽误了……”雯雯的母亲流着泪对我说出这些话。
每当想起这番话,我依旧感到既心痛又惋惜。
雯雯家在农村,一开始,当地县城最好的医院误诊,治疗了好一段时间还没好转,父母才决定把女儿送到大城市来就医。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。
作为医生,面对家境一般的患者,我们一定会去找价格实惠的治疗手段。当时雯雯的父母也在努力筹钱借钱,医院里的社工也在想办法借助社会力量补贴一点医药费……可就是这样,几十万的费用还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。
当时雯雯的父母既要承受丧女之痛,还背负着巨大的债务压力,我无法想象他们的生活会有多么艰辛。
数年行医,我早已经意识到医学不是万能的。最初不知天高地厚的“救世主情结”也消退了许多。
对病患家庭来说,病治好了也不一定就万事大吉,如果背上无底洞一般的债务,生活依旧还是不幸。
作为肿瘤科医生,我越来越认同,重疾医疗保障是必不可少的。
更赞同国家的新医改政策,将网络医疗互助纳入多层次医保体系建设,其实医疗互助就是为普通百姓量身定制的,无论贫富都能参加。只要有符合条件的医院的确诊证明,又符合互助的条件,就可以进行互助。
其实,重疾保障本身就是医生发明的。
不仅要想办法给人治病,还要想办法帮人省钱,我想这是每个好医生都会做到的一点。很多时候,最想让你拥有保障的,不是互助机构,不是保险公司,而是医生。所以,我最担心接收没有任何医疗保障的病人。
从医者角度看,我们到底该怎样更好地防治重大疾病?
首先,从预防的角度来说,除了自己生活方面多注意,每年定期体检当然是最好的。
其次,从治疗的角度来说,需要做到三点:去对地方、找对大夫、备足金钱。
如果要得到最好的救治,一定要了解清楚哪些医院比较擅长此类疾病的治疗和手术,包括找到专业有经验的医生也很重要。
最后,老生常谈的,就是钱的问题了。对于无力购买商保的家庭,可以选择尽早加入互助平台,最好是早参加。趁年轻身体好的时候,还有条件加入。再说谁也不知道疾病何时发生,当然是越早越好。
生病本身其实并不可怕,但真正令人绝望的是:知道哪家医院的医生水平高,知道这类疾病能治好,但是却没有钱来支撑所有的手术和医疗费用。
现在,当我面对病人时,我最想听到病人说的话是:医生,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,我有保障,看病的钱有人买单。
早在1983年,南非巴纳德医生说:我可以挽救一个人的生理生命,却无法挽救一个家庭的经济生命。大家都需要重疾医疗保障,不光因为人人都会死,还因为我们都想好好地活着。(文章转载自网络,作者不详,部分内容进行编辑后发布,如侵权请联系删除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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